途 中 拾 星 （ 四 ）

肺 腑 之 言
郭 端

前 言

?????本 篇 屬 遊 戲 文 章 ， 諸 君 不 必 重 視 ， 更 不 要 執 著 。 此 篇 目 的 只 屬 ， 夏 日 消 暑 ； 冬 季 捧 腹 而 已 ， 無 須 特 別 聲 明 ， 鄭 重 更 是 多 此 一 舉 。

?????最 近 因 雅 、 貝 、 死 、 敵 ， 四 分 班 之 事 引 起 談 論 ， 頗 有 趣 的 。 我 郭 某 身 出 貝 班 ， 溫 柔 文 雅 之 輩 ， 不 屬 理 組 ， 卻 非 無 理 取 鬧 之 流 。 談 及 光 社 不 少 功 成 利 就 的 ， 多 屬 死 、 敵 兩 班 （ 聞 說 ） ， 也 屬 特 首 同 鄉 ， 吾 吾 儂 儂 之 鄉 音 ， 談 起 來 也 頗 親 切 ， 有 歸 屬 感 。 不 像 三 十 多 年 前 在 港 被 人 恥 笑 為 佬 兄 ， 甭 再 受 奚 落 、 挖 苦 ， 此 一 時 彼 一 時 也 。 自 顧 郭 某 出 生 南 洋 ， 比 不 上 北 部 出 產 之 族 ， 怪 不 得 人 家 功 成 身 退 ， 坐 享 晚 年 ， 我 卻 是 革 命 尚 未 成 功 ， （ 老 孫 屬 中 山 人 ， 在 中 國 屬 南 方 ， 只 我 郭 某 比 他 更 南 ， 怪 不 得 他 有 出 仍 須 努 力 之 語 ， 何 況 我 哩 ！ ） 我 只 怪 父 母 不 會 擇 地 而 居 ， 選 時 而 作 （ 我 出 生 炎 暑 六 月 ） ， 怪 不 得 ！ 怪 不 得 ！ 命 亦 ． 運 耶 ！ 寫 到 這 裡 ， 突 然 想 起 ， 飛 機 佬 陳 澎 兄 也 屬 吾 儂 特 首 級 ， 他 曾 提 起 現 在 仍 要 努 力 ， 是 否 陳 君 患 有 工 作 過 度 症 ， 非 勞 不 樂 （ 世 有 『 麥 當 勞 』 ， 那 有 『 陳 當 勞 』 ） ； 還 是 你 是 冒 牌 貨 ， 不 是 正 宗 當 權 派 ； 或 是 在 近 六 十 年 前 ， 老 頭 翌 日 下 床 錯 了 方 向 ， 錯 了 時 辰 八 字 ， 才 會 搞 成 今 日 陳 兄 仍 須 努 力 ， 嗚 呼 ！ 哀 哉 ！ 糟 糕 ， 得 罪 了 陳 君 ！ 唔 ， 也 不 用 不 著 陪 罪 ， 老 陳 居 住 南 方 ， 我 處 北 地 ， 就 算 航 空 到 此 ， 也 要 兩 小 時 左 右 ， 到 時 也 許 心 平 氣 靜 。 何 況 無 鬚 可 吹 ， 只 不 過 瞪 眼 而 已 ， 此 險 可 冒 。 一 笑 ！ 也 讓 我 說 句 安 慰 的 話 ， 君 不 見 中 國 歷 來 所 謂 英 雄 偉 人 ？ 在 生 之 日 都 是 馬 馬 虎 虎 的 ， 以 祥 麟 同 宗 為 例 ， 在 生 之 日 流 浪 烈 國 ， 想 求 一 官 半 職 而 不 遂 ， 所 謂 因 人 施 教 不 外 是 出 而 反 爾 ， 立 場 不 定 。 死 後 漢 武 發 覺 其 學 說 有 利 於 統 治 ， 就 封 他 一 個 換 不 了 錢 的 《 萬 世 師 表 》 。 志 廣 同 宗 也 是 被 紹 偉 老 鄉 利 用 ， 結 拜 為 金 蘭 ， 為 他 賣 命 ， 自 己 名 利 雙 收 ， 氣 得 老 關 《 吹 鬚 碌 眼 》 ， 面 紅 耳 熱 ， 吹 乎 ！ 文 天 祥 當 年 被 放 逐 到 離 香 港 不 遠 的 伶 仃 洋 附 近 的 荒 島 上 ， 在 島 上 當 其 土 皇 帝 ， 可 惜 生 不 逢 時 早 了 好 幾 百 年 ， 不 然 現 在 島 上 的 地 皮 可 不 得 了，?身 家 財 產 可 要 比 李 嘉 成 多 出 百 倍 ， 又 屬 北 人 ， 特 首 非 文 天 祥 不 屬 ， 那 輪 到 董 建 華 ？ 天 祥 一 生 鬱 鬱 不 得 志 ， 只 是 在 小 艇 上 臨 風 抿 鬚 ， 俯 首 見 到 自 己 水 中 的 影 子 ， 臉 色 青 白 ， 汗 水 如 注 ， 怪 可 憐 的 ， 傷 心 之 極 ， 突 然 心 臟 病 發 作 ， 吐 了 一 口 血 ， 嘆 一 聲 ： 『 留 取 丹 心 照 汗 青 。 』 岳 飛 嗎 ？ 更 糟 ， 被 秦 檜 玩 死 。 孫 中 山 也 一 樣 ， 打 來 的 天 下 ， 不 外 為 公 ， 自 己 不 能 享 用 ！ 這 樣 的 英 雄 偉 人 ， 陳 兄 你 我 或 會 有 份 ， 足 以 自 慰 ， 自 豪 ！ ？

?????提 起 光 社 女 社 友 嗎 ？ ． ． ． ． 是 了 光 社 社 友 嫂 夫 人 ， 若 是 肩 膀 後 監 視 ， 見 到 夫 婿 耳 赤 ， 有 勞 安 撫 ， 花 甲 之 年 不 宜 激 動 肝 火 ， 有 礙 身 心 ， 不 如 一 哂 置 之 ！ 是 了 ， 女 社 友 必 定 相 夫 有 術 ， 經 年 訓 勉 ， 相 信 已 是 循 循 蹈 矩 ， 有 得 罪 之 處 ， 興 師 之 罪 於 夫 婿 ， 為 代 罪 羔 羊 ， 搥 背 擊 胸 就 當 按 摩 ， 先 此 言 謝 ， 郭 某 感 激 萬 分 。 至 於 女 社 友 才 貌 嗎 ？ 不 談 為 妙 ， 日 前 天 體 運 動 ， 日 月 星 宿 ， 打 破 了 醋 罈 子 ， 差 點 釀 成 家 變 ， 不 提 也 罷 ， 以 免 嫂 夫 人 動 氣 ， 雖 然 換 年 更 歲 之 期 已 過 ！ ？ 此 險 冒 不 了 ， 楊 家 女 將 ， 巾 幗 英 雄 ， 我 無 法 招 架 ， 只 有 顧 此 言 他 ， 以 免 招 來 殺 身 之 禍 ！

?????話 又 說 回 頭 ， 到 此 年 華 ， 諾 貝 爾 獎 非 我 郭 某 可 以 問 津 ， 雖 出 文 組 之 才 ， 勿 理 、 物 理 也 只 有 四 分 之 三 相 似 ， 不 屬 全 中 。 為 人 粗 枝 大 葉 ， 得 過 且 過 ， 化 化 學 學 ， 不 過 此 化 學 不 同 彼 化 學 。 經 濟 嗎 ？ 兩 袖 清 風 ， 談 不 上 。 文 學 嗎 ？ 外 文 不 通 ， 中 文 目 前 不 被 老 外 看 在 眼 內 ， 數 十 年 後 或 會 為 人 注 重 ， 現 在 可 不 成 。 和 平 獎 嗎 ？ 本 來 還 有 一 絲 希 望 ， 可 是 現 已 觸 犯 眾 怒 ， 最 高 的 獎 也 付 之 流 水 。 諾 貝 爾 獎 只 有 待 來 世 。 也 沒 才 華 可 以 留 名 於 世 ， 不 如 激 憤 諸 君 ， 揭 竿 起 義 ， 揮 西 瓜 刀 追 斬 ， 郭 某 橫 屍 街 頭 ， 新 聞 或 會 報 導 ， 青 史 上 或 會 費 滴 墨 汁 ， 不 會 寂 寂 而 終 ， 此 險 冒 得 過 。 再 笑 ！

?????行 文 之 時 ， 雖 非 如 死 敵 理 組 諸 君 精 打 細 算 、 深 思 熟 慮 ， 卻 也 屬 經 大 腦 ， 思 考 安 排 ， 絕 無 《 發 老 癲 女 襯 裙 》 ， 更 不 是 下 意 識 流 露 ， 無 必 逃 避 。 此 文 若 是 令 君 血 液 翻 騰 ， 便 作 舒 張 管 道 ， 軟 化 血 管 ， 舒 活 筋 骨 ， 屏 除 癡 呆 症 ， 以 收 健 身 之 效 ， 延 年 益 壽 ， 何 樂 而 不 為 ？ 不 過 也 要 稍 加 控 制 ， 以 免 有 礙 身 心 ， 發 生 意 外 ， 那 你 活 該 ！ 。 若 以 為 我 不 好 意 思 ， 得 罪 人 多 ， 會 發 出 道 歉 聲 明 ， 好 笑 ， 狂 想 ！ 你 、 妳 ， 你 呀 ！ 發 你 的 春 秋 大 夢 ！

結 語

?????一 壺 濁 酒 喜 相 逢 ， 古 今 多 少 事 ， 都 付 笑 談 中 。

?????再 者 ， 我 非 汝 源 同 宗 ， 行 文 字 字 嘔 心 瀝 血 ， 句 句 肺 腑 之 言 ， 不 像 胡 汝 源 之 胡 言 胡 語 。 烏 蠅 ， 接 招 ， 吃 我 郭 某 一 記 ！ 三 笑 ！ ！ ！